“这个问题也是你去狼族那几天才被苏姬发现的。”
“苏姬去找了医生,所以我就知道了。”白清野有些时候也会在医生那边帮忙,那天也是凑巧了,正好听见。
但是整个兽族对于心理这一块根本就没有什么研究。
不然也不会把雄性的精神暴走这个问题只是单纯的归结于没有雌性的安抚了。
毕竟即便是同一个雌性,每次安抚的效果也都是不一样的。
“看样子阴影真的很大了。”时狸也有些心疼,她之前也不觉得什么样的伤害,能造成这样的阴影。
现在她也算是亲眼看到了。
“那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时狸又想到了时炙炎之前说的那些什么精神创伤,大概率会被带出场景,造成一辈子的伤害。
“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个得靠她自己脱敏。”
“或者运气好能被保护一辈子。”
“可能安全感足够了,也就不会害怕了。”
“或者害怕就尽量避着点,有人照顾她就好。”白清野摇了摇头。
什么方法都是假的,归根到底,要是真的想完全好,还是要自己战胜恐惧。
要不然就一辈子靠着别人。
时狸沉默了,没有再说什么了,转头上了二楼。
只是这次来,时狸依旧发现有些人的眼神还滴溜溜的在自己的几个兽夫身上不肯下来。
这让时狸很是不爽。
这是她的兽夫,这帮人是怎么回事?之前她已经明里暗里的宣示过一次主权了。
这帮人难道还想抢不成?
时狸当然不担心这几个兽夫会被抢走。
她就是不爽。
本来自己也是好意,再加上看黑格的面子,不然干嘛带这么多人回来。
结果这帮人非但不专心自己的该干的事情。
倒是把心思放在找男人身上?
“看什么呢?”
“我的几个兽夫的脸上有字?”时狸似笑非笑的开了口,语气阴阳怪气的,周围的几个兽夫听了都忍不住偷笑。
该说不说,难得看到时狸吃醋。
真是怪爽的。
“说说呀?别光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