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
马车开始微微摇晃起来,车厢内也传出一系列不可描述的声音。
车夫与典韦已经见怪不怪了,全党啥事没有。
唯独何花,那是涨红了脸。
不是因为刘海与张宁在里面干的事。
而是,她惊讶地发现,原来在外面竟然能够清清楚楚听见里面的声音。
虽然听起来声音不是很大,但的的确确是能够听清楚的。
那……那我之前与先生那里面的声音,岂不是……
一想到自己的声音被马车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何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一张脸滚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早知如此,之前说什么也不能在里面与先生那般……她越想越觉得难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牢房离太守府不远。
正常情况下,马车也就一盏茶时间。
但在车夫的操作下,硬是跑了一炷香多点的时间才到达太守府。
车厢里面是个老司机,车厢外面驾驶马车的也是个老司机。
随着快到太守府时,车厢内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
“老爷,太守府到了。”
典韦瓮声瓮气的声音传入时,刘海正在整理衣衫,一旁的张宁面色潮红、娇弱无力的躺在懒人沙发上。
“知道了。”
刘海扶着张宁出了车厢。
太守府外,赵道早已带着一众官员在门口候着。
赵道看着刘海扶着面色潮红的张宁,带着谄媚的笑容,赶忙上前行礼:“祭酒,这位姑娘好像身体欠安呐,您好需不需要下官去请郎中。”
刘海神色自若,摆了摆手道:“无妨,只是路上有些颠簸,休息片刻便好。”
颠簸……
在你身上颠簸吗?
真讨厌。
张宁心中腹诽。
“你们在议事大厅等我。”
留下一句话后,刘海便扶着张宁径直往府里走去。
何花跟在后面,头低得都快贴到胸口了,心里那股羞耻感怎么也挥之不去。
进了府,刘海将张宁安顿好后,便来到议事大厅。
此时,除了主位空着,其余座位都已坐满官员。
见刘海进来,众人齐齐行礼:“见过祭酒。”
刘海微微颔首,走到主位坐下,目光扫视一圈,开口道:“刚才我去牢房已经将张燕给放了,他回去后便会下令撤军。”
官员们闻言,几乎都是一个表情,惊讶!
赵道急忙起身,问道:“祭酒,那张燕乃是黑山军首领,向来反复无常,好不容易才生擒此人,为何要将他放了?”
昨日将张燕关入大牢时,赵道晚上甚至还做了美梦。
我原本以为跟着你可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结果你把给张燕放了?
到时候你倒是回洛阳复命了。
万一张燕带着黑山军下山报复,那时候我特么是真的要升天了。
不过他就是心里吐槽,宝宝心里苦,但是不敢说,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不能做出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