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们两人时,张氏便会娇声喊他夫君。
至于那晚发生了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他俩知。
张氏来见刘海时,已经沐浴更衣过,靠近时,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外袍内侧也换上了真丝半透明装。
刘海看着张氏弯腰时露出的白皙脖颈与动人曲线,心中一动,伸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
张氏身子微微一颤,脸颊泛红,含情脉脉地看着刘海。
刘海拿起一块茶点放入口中,赞道:“夫人手艺越发精湛了。”
张氏娇羞地笑了笑,轻轻跪坐在刘海身旁:“夫君喜欢就好,妾身以后日日都给夫君做。”
日日吗?
日日就日日吧。(pS:审核大大,这是时间,真的是时间,你要相信我,别给我退回来,狗头保命.jpg。)
刘海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戏谑道:“不知夫人其他手艺,是否也如这茶点手艺一般,愈发精湛了?”
张氏脸颊愈发红润,她轻啐一口:“夫君就会打趣妾身,不过……夫君若想知晓,妾身便让夫君好好‘品鉴品鉴’。”
刘海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张氏拉入怀中:“夫人如此盛情,为夫岂有不从之理?”
……
次日。
洛阳城内,朝堂之上,气氛因冀州战况的传来而变得微妙起来。
冀州的战况传到了洛阳,也传到了长安。
朝堂中,几位大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久久不能平静。
依旧是袁隗第一个站了出来:“陛下,太后,老臣认为刘海此次大胜黑山军,虽看似是好事,却……”
这老东西,说话说一半,真吊人胃口。
刘辩皱着眉,转头看了一眼垂帘。
见垂帘没动静,刘辩这才又看向台阶下的袁隗:“袁太傅,但说无妨。”
袁隗没有说,而是微微抬头看向垂帘。
“袁爱卿,但说无妨!”
垂帘后的何太后带着不容置疑,威压的声音让袁隗接着说之后。
他才继续说道:“明明已经生擒贼首,却又将其放回,说明此人野心勃勃,如今声望渐隆,恐非朝廷之福啊。
老臣奏请陛下与太后,需对其加以约束,不要让他坐大,日后难以掌控。”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袁隗的话都还未落音,几个袁氏门生故吏就站了出来,纷纷附议。
“袁爱卿的意思是德福刚立下战功,不光不赏还要加以约束喽?若是如此,以后谁还愿为陛下,为我大汉效忠。”
何太后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意。
刘海可是哀家的男人,还轮不到你在这诋毁。
袁隗心头一紧,赶忙伏地叩首道:“太后明鉴,老臣绝无此意。只是那刘海此举实在反常,不得不防啊。
想想十常侍之乱,若不加以约束,待其势力壮大,恐危及朝廷社稷。
老臣一心只为朝廷,还望太后明察。”
“德福他不一样。”
何太后懒得跟他解释,只是重重拍了一下凤椅上的扶手,淡淡说道。
主要是解释也没法解释啊,总不能说刘海是假宦官,我俩好上了。
“太后,老臣知太后对刘海或有偏爱,但朝堂之上,当以朝廷大局为重啊。”
袁隗抬起头,一副直言劝谏,大义凛然的样子,继续进言,“那刘海生擒贼首又放回,此等行径绝非寻常忠臣所为。其在冀州声望如日中天,若有异心,必成朝廷心腹大患。”
其实袁隗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在古代,封建社会,君王最讨厌的就是功高震主的人。
哪怕你现在没有谋反的心,那始终是个潜在的威胁,是颗定时炸弹。
就像韩信,明明没有反,为什么刘邦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