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港岛,中环,高级私人会所。
夜幕低垂,维港两岸的璀璨灯火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寸土寸金的私人包厢。
空气中弥漫着顶级雪茄的余韵,还有人的笑谈声。
“陈生,你怎么还不开直升机把你家小公主接回来,再晚个两天,怕是整个溧阳山都要被大小姐给掀了吧。”朋友揶揄。
回应的只有陈郗琮的淡笑,他将雪茄熄灭在烟灰缸里,腕骨上佩戴的腕表低调而矜贵,并不语。
“哎,是宇杭电话。”朋友掏出手机一看,“赌不赌,八成有关大小姐!”
旁边人笑谈:“难不成是关于你啊!”
“滚啊。”
陈郗琮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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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垂平野。
有时候徐子晴真感觉姜里挺像猫的,等俩人进了帐篷,跟在身后的摄像头也早就结束了。
深夜的山顶只有风声穿过的声音。
月华如水。
徐子晴翻来覆去睡不着,声音很低:“里里,他们明显都是故意的,太过分了,你不要伤心。”
回应徐子晴的,是姜里绵长的呼吸声。
“?!!”不是里里,你上一秒刚躺下啊!
不在乎也好,不在乎就不会不甘和委屈,也不会受伤和失败。
毕竟姜里要比她进圈的时间更久,经历的也更多,徐子晴想。
这么想,徐子晴又开开心心凑上去,抱住姜里,声音放的很轻,像是对待易碎的透明星星玻璃罐。
“晚安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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