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母亲的歇斯底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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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芷琳,你不能这么想……我们确实错了,是我们亏欠了若冰……”

“闭嘴!”苏芷琳突然朝他吼道,“亏欠?你在说什么亏欠!我们养了她,供了她这么多年,她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像是在嘶吼,整个人的脸因为愤怒和歇斯底里而变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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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林婉柔从楼上下来了。她的脸色同样疲惫不堪,但看到母亲的失控模样,她不禁皱起眉头。

“妈,你够了!”林婉柔喊道,“你这样只会让情况更糟!”

“更糟?”苏芷琳猛地转向她,目光中带着疯狂,“还能更糟吗?我们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觉得还会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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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柔低下头,声音低沉:“我们走到这一步,是因为我们从来没真正对若冰负责过。她有今天的仇恨,是我们自己种下的。”

“住口!”苏芷琳尖叫着打断她,捂着耳朵不愿听,“你们都在怪我!都在怪我!但谁又来体谅我!你们谁知道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她跪倒在地,抱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我已经道歉了,我已经认错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不肯放过我们……”苏芷琳的声音变得哽咽,最终化作无助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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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雄走上前,想要扶起她,但苏芷琳却甩开了他的手,像个受伤的野兽一样蜷缩着。

林婉柔叹了口气,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微弱的街灯。她的心中也充满了痛苦,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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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林若冰,正站在高楼的落地窗前,俯视着这座城市的夜景。

她手中的一杯红酒轻轻晃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歇斯底里?”她轻声自语,仿佛听到了母亲的咆哮,“这只是开始而已,痛苦才刚刚开始。”

她转过身,将红酒杯轻轻放下,眼神冷峻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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