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知道自己方才产生的那几分异样情绪是为何了。
可是她在傅家待了五年,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傅砚辞和傅芷晴还有个舅舅?
竟然还和瀚飞集团有关。
傅砚辞对她,还真是从未有过真心。
阮流筝脸色愈发的冷沉,她想起自己前天画出来的作品以及白浣清她现在的身份。
心里不由得涌现了几分沉重。
如果傅砚辞兄妹真的和瀚飞集团的内部有关系,那么此刻的招标很可能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内定。
说明索梵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马上就要付诸东流。
而且她马上就要去拿回嘉禾,如果这次真的让白浣清母女拿到招标,那么等她回到嘉禾的时候,很可能会遇到比想象中更严重的困难。
她绝对不能允许那种情况发生,但如今的她除了眼睁睁地看着,还能有什么办法。
毕竟,傅砚辞是绝对会站在白浣清的那一方,而有了瀚飞内部的关系,他们中标的事情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如今阮流筝,还没有和那么瀚飞这样的资本对抗的能力。
她只能认栽,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让眼前的三人太过恣意。
阮流筝轻轻撩起眼皮,清冷的杏眸中一片冰冷。
她轻笑一声,清丽的眉眼间染上几分不屑,“我是凭借瀚飞集团的请柬,光明正大的进来。”
“以瀚飞集团的作风,除非我自愿,否则你有什么资格赶我们出去。况且,你怎么就知道我身后没有其他势力存在。”
阮流筝淡绯色的唇角缓缓勾起,光滑细腻的面庞在明亮的光线下,美得不可方物。
光是简单地站在原地,就能不自觉地吸引众人的目光。
傅芷晴的眼神瞬间一暗,她心里不可控的产生了几分嫉妒。
这让她的面容显得愈发的可怖。
若说阮流筝和傅砚辞结婚的那五年,她认识阮流筝的那五年,她最讨厌阮流筝的是什么。
那么自然就是阮流筝如今的这副明明什么都没有,却依旧清尘孤傲的模样。
还有她的那张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庞,总之一切的一切都足够的令傅芷晴嫉妒。
她出生在傅家,自小就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可只有在阮流筝这里,让她不由自主的便会自惭形秽。
可偏偏阮流筝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
这种嫉妒就瞬间的升到了最高点,无理由,无缘由的。
傅芷晴眼眸紧紧地盯着阮流筝,目光可以算得上是恶毒。
她咬牙,“就凭你!阮流筝你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要不是我哥哥心善娶了你。你连接触上流社会的机会都没有。”
“而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我劝你最好识相些,否则…”
傅芷晴眼眸撩起,眸底的意味简直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