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苏清月脸红捶他,却在他递来的包子前,忽然伸手接过,“再胡闹,就罚你去奶盖国卖包子!”
“臣遵旨!”他大笑,忽然指着窗外的星空,“不过在那之前...臣要让全天下知道,清水县的包子诗,能甜到人心,辣到敌胆,更能把任何战争,变成包子铺的热闹!”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胡闹”从来不是无序,而是用最接地气的方式,把矛盾化作笑声,把战争变成狂欢。她轻轻摇头,却在听见百姓们在窗外高唱《辣饼太平歌》时,忽然轻笑出声——或许,这就是张天奇的魔法,让争斗变成诗,让仇恨变成饼,让天下人在甜辣交织中,忘了刀剑,只记得温饱与欢笑。
秋风起时,包子国的城墙上竖起了新的旗帜,上面画着张天奇骑着饼饼马,左手辣饼,右手包子,脚下踩着当年的酸诗稿。百姓们指着旗帜笑闹:“瞧!胖神仙又要去折腾新国家了!”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旗帜,忽然轻声说,“本宫有时会想,你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停下?”他转头,红裤衩在风中猎猎作响,“当全天下的人都能边吃包子边念诗,边卖辣饼边骂街,连吵架都能吵成赛诗会时——或许,臣就可以退休了。”
“退休?”她挑眉,“恐怕到那时,你又要琢磨着怎么把包子诗卖到月宫去了。”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木雕小人,正是自己在月宫里给嫦娥递包子的滑稽模样,“臣早有此意——等征服了奶盖国,就启动‘包子登月计划’!”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诗词战争”永远没有尽头,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永不停止的包子香,在岁月的长河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毕竟,当战争能被一口辣饼化解,当敌对能在一首打油诗中消融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规则与争斗,只需一份将生活过成诗的勇气,和一颗永远热乎的、装着人间烟火的心。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不管你走到哪里,本宫只希望——”
“臣知道,”他打断她,忽然握住她的手,红裤衩绳结却在此时彻底崩开,“陛下想说,别再崩开红裤衩——放心,臣让贤妃在裤腰里缝了二十层松紧带!”
“笨蛋!”苏清月笑骂,却在他手忙脚乱遮掩时,忽然觉得,这样的胡闹,或许就是她心中最美好的“太平盛世”——不是疆域的扩张,不是权力的巅峰,而是与眼前人一起,在甜辣交织的烟火里,笑看天下荒唐,共度岁月漫长。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包子诗与打油歌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红裤衩磨破,直到山河皆老,却依然能在彼此眼中,看见最璀璨的、属于人间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