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御花园的凉亭里,月光给湖面镀上银边。张天奇晃着奶茶杯,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你说史书里写的‘国之魂’,到底是个啥?”
“魂?”她望着星空,忽然轻笑,“大概是百姓眼里的光,舌尖的味,和心里的歌——就像你的打油诗,能让穷人笑,能让富人醒。”
“还是陛下会说!”他大笑,忽然拍了拍肚子,“不过本县只知道——包子诗能吃饱,酸诗只能饿肚子!你瞧那楚墨轩,现在胖得像个包子,比当国王时开心百倍!”
“你呀,永远离不开吃。”苏清月叹气,却在他忽然握住她手时,忽然心跳加速。
“对,离不开吃,也离不开你。”他忽然凑近她耳边,热气拂过她耳垂,“从在清水县第一眼见到你,本县就知道——这一辈子,得跟你抢辣饼、斗嘴、看星星,把日子过成打油诗!”
“呆子...”她脸红,却在他递来的奶茶里,看见浮着“苏清月,甜如糖”的奶泡字。远处,嫔妃们的笑闹声传来,贵妃举着新做的“红裤衩灯笼”,贤妃推着“诗词灯谜车”,一切都像场永不落幕的狂欢。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城楼上挂起了“诗魂永驻”的大旗,旗下是啃着辣饼的百姓、念着诗的孩童,和骑着饼饼马的张天奇。史书里的文字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街头巷尾的笑声,和永远飘着的辣饼香——那是比任何文字都鲜活的“国之魂”,是张天奇用红裤衩和打油诗,在千万人心里种下的、永不凋零的烟火。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声说,“本宫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不会结束。”
“不会结束!”他大笑,忽然指向银河,“臣要让每个星星都变成辣饼,每个月亮都盛着奶茶,等咱们老了,就坐在月宫里,看天下人念着咱们的诗,把日子过成甜辣双绝的神仙戏!”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所谓的“余波”,从来不是史书上的几行字,而是眼前人永不熄灭的热忱,和这天下间永不消散的、属于百姓的欢笑。她轻轻摇头,却在他的拥抱中,忽然轻笑——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没有宏大的叙事,只有两个人,一碗奶茶,一块辣饼,和满天下的打油诗,在岁月里,永远鲜活,永远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