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徐惠怔怔的看着陈怀安。
昨夜我就住在公主府,就在公主殿下隔壁的西厢房。
难不成你们后半夜背着我私会了...
呸!
我想什么呢!
公主殿下没有一丢丢的诗才,她能做出这样的词?
此时最愚懵的是词作者陆玄玑。
本公主平日里闲下来确实喜欢小酌一樽,酒量不大逢饮必醉。
我确实很多次在梦里都是在战场杀敌。
我对白袍军的将士视作己出,沙场点兵都没错...
难不成这首词真是我作的?
我竟然能做出这等佳作的词?
呸!
不对!
我根本没有诗词天赋,我连一首打油诗都作不出来!
陆玄玑猛地看向陈怀安。
陈怀安瞧着众人的反应,他放心了。
因为宁凝露用相鼠骂他,陈怀安想要文抄公只能先借助陆玄玑之名。
如今看来,相鼠只是巧合。
华夏的其他诗词这个世界还是没有。
这就好办了。
陈怀安接着念道:“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一词作罢,寂静如夜。
宁凝露高挑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一下。
尽管她的内心对陈怀安有一万个怨恨,但不得不承认,陈怀安的这首词吊打她们西香诗会所有的作品。
甚至在整个九州都是数一数二的词!
而且她用相鼠辱骂陈怀安。
陈怀安回头就是一首报国词出口。
格局高下,心胸宽窄,有目共睹。
宁凝露太了解陆玄玑的文采了。
一首打油诗都作不出来,岂能作得出如此惊世的词?
这种大作之词一旦问世早在九州流传开来。
那就只有一个结果。
这首词出自陈怀安之手。
而且是他现作。
“好词,好词啊!”
宁甘忍不住想要继续惊呼...
陈怀安打断他,“宁老,没完呢。”
“你们再听听徐军师从战场归来看到京都百姓在田间劳苦耕种,偶感有发的诗。”
徐惠:“...”
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呢?
我啥时候去过田间地头?
陈怀安朗朗出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梁璐立刻讥笑道:“本小姐还以为是如何上等的诗作,原来只是一首描绘农夫的打油诗,算得上...”
陈怀安突然厉声呵斥梁璐:“你给老子闭嘴吧!”
“没有大奉百姓辛苦耕种,你他娘每日都得吃屎!”
“你...”梁璐瞋目扼腕道:“你粗鄙至极!”
“粗鄙?”
陈怀安看着一个个的权贵子嗣嘲讽道:“就你们这些垃圾也佩与本世子诗词对骂?”
“你,先前骂我什么来着?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
这位公子挺直胸膛,“是本公子,你当如何?”
陈怀安讥笑:“你这个长相注定了此生只有这么一个下场。”
“横眉冷对奸夫耻,松土甘为裙底牛。”
“还有你,没错,你看谁呢,就是指你呢。”
陈怀安看着梁璐:“你脸比你屁股都大,癞蛤蟆插毛,你算飞禽还是走兽?”
“你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豭见豭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