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文瞪着鹿眠，这鬼是他们制造的！

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操控宁江市，将宁江市作为他们的大本营，要想达成这个目的，当然需要控制那些有钱有势的人。

钟泽就是他们的目标之一，眼前这个洋娃娃曾经就是他拿给岑天游的，只是现在里面的灵魂换了，换成了他们制造的小鬼——钟佳妍。

所以鹿眠拿走了他们的洋娃娃，又把洋娃娃里的鬼灭了，换成了钟佳妍？

就这样她说鬼恢复了人性，这鬼就是他们造的，能不能成他们不知道吗？！

“这鬼是我们造的！”

鹿眠立刻扭头看洋娃娃，“你认识他？！”

钟佳妍诚实摇头，“不认识。”

鹿眠目光在章景文和钟佳妍间游移，有秘密，这俩身上藏着大秘密！

章景文解释道：“我们制造的每个鬼用途不同，这个鬼我们没打算让她发现我们是始作俑者。”

“这样啊。”鹿眠没说信没信，继续忽悠，“你们制造出来的鬼我却成功让她恢复了人性，所以我们交换，你把山羊娃娃给我，我告诉你怎么让鬼恢复人性。”

“她不可能恢复人性！”章景文打量了钟佳妍几眼，她身上怨结的黑气证明她杀过人，而且是好几个。

章景文的目光落在鹿眠身上，“她都杀过好几个人了，身上怨气缠绕，就是一个十足十的恶鬼，你别想忽悠我。”

鹿眠立刻扭头看钟佳妍，“解释。”

钟佳妍觑着鹿眠的脸色，明白了，她不是要自己解释给她听的，她是要继续忽悠这老头。

钟佳妍面不改色地继续编：“我杀的都是坏人，那些人好坏好坏，他们杀了好多人！我没有做坏事，我做的都是好事！”

章景文没说自己信不信，他只是盯着鹿眠身后的洋娃娃。

无论这个洋娃娃坏不坏，她都和别的鬼不一样。

别的鬼是机械的，恶毒的，无论是新生的小鬼，还是已经有杀过许多人的厉鬼，它们看人的时候，那双眼睛都是淬毒的，让人一眼就知道它们是邪恶的。

那种恶毒诡异的样子，无论如何也藏不住，可眼前的钟佳妍不一样，她收起了自己身上的毒汁，装着一幅纯良的样子，无论是不是真的纯良，至少她装得出来。

所以鹿眠还真有可能成功了。

章景文掩下眼里喷涌而出的嫉妒，答应了鹿眠的条件，“你现在先说让鬼恢复人性的办法，我再把山羊娃娃给你。”

“你先给，万一你反悔呢？”章景文在鹿眠这里信任度为零。

“你先松开我。”章景文活动了一下关节，示意鹿眠先松开他。

鹿眠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武器，觉得章景文一个老头应该也干不过她，于是解开了捆着他的绳子。

绳子解开，章景文没有食言，手指一挥，山羊娃娃出现在了他身边。

鹿眠观察那只山羊娃娃，它和曾经在她手里时有些不一样了，眼睛更亮，毛发更顺滑。

山羊娃娃飘到了鹿眠身边，鹿眠一伸手，它就落在了鹿眠手上。

章景文看着这一幕，没什么感触，山羊娃娃本来就是他白得的，白得的东西无论换什么消息都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