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忧虑:“你是在为某种不对等感到纠结吗?我们能够读取你的心思,而你无法知晓我们的想法。”
小天鹅认真地点了点头:“确实存在这样的差异,这是否公平呢?”
指挥官沉思片刻,认为情况并无不妥。
然而,阿贺野却提出建议:“既然如此,不如让指挥官完全了解我们的心声,这样才称得上平等。”
指挥官急忙制止:“不必如此,保持现状就好。”
标枪始终保持沉默,但面部肌肉微微抽动,显然心中有所波澜。
南海港区办公室内,阳光明媚,无风无声,只有钢笔划过纸面的轻响。
指挥官独自沉思,而身旁的拉菲则看似专注工作,实则目光游移,暗中观察着他。
察觉到拉菲的目光,指挥官心中一惊。
拉菲的双眼似乎各有分工:一只盯着文件,另一只却紧锁着他。
对视瞬间,指挥官有些慌乱,试图掩饰:“没事,别担心。”
拉菲收回视线,继续手中的事务,但指挥官注意到她的瞳孔明显放大,显然对他有所怀疑。
此时此刻,指挥官才意识到,自己对幻听现象的认知正逐渐改变。
这种能力虽令人心生畏惧,但他仍需适应。
值得注意的是,这一秘密仅告知了部分舰娘,诸如皇家方舟、长门等核心成员尚不知情。
指挥官深知,保守机密的重要性不容忽视。
舰娘们对某件事的反应普遍轻松,只有极少数人难以接受。
南海港区的舰娘们显然非同寻常。
后来得知,长门和能代等舰娘早已知晓此事,并悄悄告知了指挥官。
指挥官内心五味杂陈。
正在这时,拉菲注意到指挥官神情异常,显得脸色铁青。
她关切询问,指挥官却不以为然。
拉菲拿出镜子让指挥官亲见,确实面色不佳。
拉菲劝慰指挥官不必强求自己,指挥官随即调整状态投入工作。
眼前的工作文件虽多,却远不及大规模作战时的数量。
指挥官决定从舰装相关文件开始处理。
新月的舰装损坏严重,需申请更换零件。
前一天的新月与长门演习中遭遇大破。
至于翔鹤等舰娘的情况,则更为复杂,涉及昨晚的一次会议。
会上指挥官通报了相关信息,新月听后情绪激动,险些做出过激行为。
所幸被夕立及时制止。
窗外传来夕立和新月激烈的争吵声,地面隐约有轻微震感,或许是心理作用。”司令,您听见新月的声音了吗?”
“这一定是幻听。”
“我觉得……”
“不可能是新月,安心工作吧。”
拉菲试图安慰指挥官,却被制止。”我只是想让指挥官开心些!”
“指挥官状态很好,你也别胡思乱想了。”
夕立在外头继续与新月对峙,指挥官内心有些触动。”谢谢夕立,指挥官不会忘记你的付出。”
不知何时起,新月似乎陷入一种偏执情绪,可能源于黄鸡的影响。
指挥官也感到些许忧伤,港区的变化让他难以适应。”顺从本心有何不可?”
“无论如何都不能给指挥官带来困扰!”
新月与夕立的对话清晰传来。”夕立真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指挥官对她颇有好感。”
而新月的想法……罢了,专注当下任务。
指挥官胃部隐隐作痛,旧疾复发,心情复杂。
窗外依旧喧嚣不止。”你们究竟在做什么?”
“翔鹤,快来帮忙,一起对付这只狡猾的狐狸!”
“我不是狐狸,只是更直接了!”
似乎局势升级,情况不太妙。”新月,你是不是有什么异常想法?”
“我只是更真诚地面对自己罢了!”
“坦率固然重要,但也需适可而止。”
“翔鹤至今多次针对指挥官,我也能这样做。”
事实虽如此,但这绝非正当理由。”我攻击指挥官这么多次?我不记得呢。”
瑞鹤冷静反驳。
指挥官的胃病又犯了,正准备喝药时,阿贺野突然出现递上了白开水。
指挥官有些惊讶,好奇他为何会在这里。
阿贺野解释说自己听到指挥官的心声后立刻赶来帮忙。
指挥官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但还是道了谢。
与此同时,拉菲早已严阵以待,趁阿贺野背对自己时,悄悄拿起棒球棒准备出击。
就在指挥官开口询问之际,拉菲突然挥棒,以迅猛之势击中阿贺野头部。
伴随着一声巨响,阿贺野如炮弹般从窗口飞出,直坠海面,至少飞出了五百米远。
落水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毕竟阿贺野在,应该不会有事。
冷娇的拉菲兴奋地喊着“绝杀本垒打”,虽然累得直喘气,但看起来很开心。
窗外的翔鹤问指挥官:“阿贺野刚才冲向海里了,怎么回事?”指挥官回答说:“因为她被拉菲给‘击中’了。”指挥官看了一眼刚挨了翔鹤甲板一击的新月,感觉挺心疼。
翔鹤又问是否没事,指挥官说没关系,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两人继续交谈时,新月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被翔鹤用舰装甲板制止了,指挥官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17:30,指挥官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