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佛爷小妃子的表现，比较满意。原来冷冰冰的，另有一番风味。至少有降温的效果。实际上差强人意。

不过，为了鼓励佛爷小妃子，让她重新有点奔头。我特意封她为“福寿罗汉”。其实济公下面，已经有福寿罗汉了。但是呢。我是济癫，他是济公。即便都有福寿罗汉，其实不重复。

毕竟佛爷小妃子生前相当喜欢福寿膏。那个她的对头，也是福寿罗汉。这样也算有意思。就像皇宫，有东宫，还有西宫。皇后可以有两个，甚至太后也可以有两个。那么福寿罗汉也可以有两个的。

我忽然想起一个事。这福寿膏太毒了。之前是谁偷走了福寿罗汉的福寿膏呢？

这里毕竟是我的法域。我快速搜索福寿膏。很快锁定了那批膏的去向。一个瞬移，过去看看情况。

发现膏边，有中年沈括被绑在椅子上，下裤失踪。附近还有老年沈括在。这椅子被改造过。中间被掏空了。下面放着马桶。小解大解，都很方便。

老年沈括见了我说：“可算把你盼来了。人我早就说通了。就是不见你来。”

我说：“你恐怕找错人了。我要的那个中年的你，可没有膏瘾。”

老年沈括说：“我没见过。只见过这一个，是中年的自己。反正都是自己，也差不多吧。”

我笑了，说：“差得多。这一个，我碰过了。那一个，我还没碰过呢。”

老年沈括明白了，问：“那个还是清白之身？”

我点点头，说：“那一个你，还和你前妻过着呢。而你失身，则是续弦之后的事。”

老年沈括说：“那是不是还有一个我的前妻，也在这里面？”

我说：“是呀，还怀着一个女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