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秋,瑟瑟的秋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割着世间万物。枯黄的树叶在风中翩翩起舞,纷纷扬扬地飘落,像是一只只失去了方向的蝴蝶。远处的山峦被一层淡淡的雾气所笼罩,显得格外神秘而又苍凉。
一座古老的庙宇孤独地矗立在这萧瑟的山林之中,庙宇的墙壁早已斑驳不堪,青苔在岁月的侵蚀下肆意生长。庙门半掩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沧桑。
庙内,气氛紧张而又压抑。云从龙手持青龙枪,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果敢。他的身旁,冷画屏手持天蚕针,眼神冰冷,宛如寒夜中的冰霜。两人对峙着,气氛一触即发。
“冷画屏,今日你休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云从龙大喝一声,手中的青龙枪一抖,枪尖闪烁着寒光,宛如一条蓄势待发的青龙。
冷画屏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云从龙,你以为你就能胜得了我吗?”说罢,她手腕一抖,天蚕针如流星般朝着云从龙射去。
云从龙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迅速侧身,手中的青龙枪猛地一挥,将天蚕针挑飞。就在这一瞬间,针线牵引的月光透过庙门的缝隙,斜斜地照射在古庙的壁画上。
这道突如其来的月光,仿佛一道神秘的光芒,照亮了斑驳的壁画。壁画上,朱雀使的火焰纹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那火焰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慕容止站在一旁,看到这壁画上的火焰纹,心中猛地一惊。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那里有一道与壁画上火焰纹完全契合的灼痕。
“这……这怎么可能?”慕容止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的疑问,这壁画上的火焰纹为何会与自己背上的灼痕如此相似?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就在众人都被这壁画上的火焰纹所震惊时,突然,一声清脆的开裂声打破了庙内的寂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冥沧海手中的龟甲杖突然开裂,一只透明的蛊虫从裂缝中爬了出来。
冥沧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这是滇南蛊婆三十年前所种的蛊虫!”
滇南蛊婆,在江湖中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她擅长用蛊术害人,凡是被她种下蛊虫的人,无一不是痛苦不堪,最终悲惨死去。
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他们都知道这蛊虫的厉害。一时间,庙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大家小心,这蛊虫甚是厉害。”云从龙大声提醒道,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青龙枪,警惕地注视着那只透明的蛊虫。
那只蛊虫在地上缓缓地爬行着,它的身体透明得几乎看不见,只有在月光的映照下,才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它的轮廓。它的每一次爬行,都仿佛带着一种诡异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冷画屏眉头紧锁,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散发出来。她将瓶子中的液体洒在地上,试图阻止蛊虫的前进。
然而,那只蛊虫似乎对这刺鼻的液体并不在意,它依旧缓缓地朝着众人爬来。它的速度虽然不快,但却给人一种无法逃脱的压迫感。
慕容止深吸一口气,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眼神坚定地朝着蛊虫走去。他知道,此刻必须有人站出来,阻止这只蛊虫的前进。
“慕容止,小心!”云从龙大声喊道。
慕容止点了点头,他加快了脚步,朝着蛊虫扑去。就在他快要接近蛊虫的时候,蛊虫突然停了下来,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积蓄着力量。
突然,蛊虫猛地一跳,朝着慕容止扑了过去。慕容止眼疾手快,他挥舞着匕首,试图将蛊虫斩成两段。然而,蛊虫的身体异常灵活,它轻松地躲过了慕容止的攻击,然后狠狠地咬在了慕容止的手臂上。
“啊!”慕容止发出一声惨叫,他感觉到一股剧痛从手臂上传来。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臂上已经被蛊虫咬出了一个血洞,鲜血正不断地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