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萋踢了有上百下后,接起沙包丢给惊雀她们,笑着问道:“会了吗?”
惊雀点头,拿绣花针她不会,但这踢沙包她肯定能学会。
杨芸萋告诉她们:“也可以两个人,三个人或更多的人一起踢,只是这地方有限,容纳不了太多的人。”
她们几个在驿馆踢沙包,连明月也参与其中,一片欢声笑语,驿馆里其他的金麟卫都被吸引了,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姑娘们踢沙包。
上次与黑风寨的土匪们对上,对方人是他们的三倍,所以金麟卫兄弟们受伤严重,伤得重的养了一个月才见好。
柴云做为这批金麟卫的统领,他的手下都是年轻的一批,最小的才十四岁。大家一路走来都不容易,他能护住多少,便尽最大努力护住多少,所以他伤的最重。
杨芸萋知道后自责不已,因为自己的轻敌,才导致大家受了诸多损伤,这让她长了教训。
如今看大家都修养的差不多了,能走能跳,能说能笑,她心中轻松了不少,甚至有几个胆大调皮的还加入进来。
柴云见明月玩的高兴,他便也没阻拦,甚至还要求重新定规则,大家一起玩。
杨芸萋见他们玩的热火朝天,即使下了雨也没能阻挡住他们上蹿下跳的本能。
这一场沙包游戏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结束,大家玩的尽兴,都出了不少汗,杨芸萋让驿馆提前准备好了热水,让大家都到屋里冲洗一下。
入夜后杨芸萋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眼下岭南安定,是时候筹备明月和柴云的婚礼了。
他们两个跟着自己跑到岭南这蛮荒之地来,担惊受怕也从无怨言,该给他们好好准备一番,也借助这个机会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她正思考该怎么办比较好时,窗户好像被风吹开了。
要睡觉时她看着大家都累了,便没让明月她们几个守着,此时身边没人,她便自己下床去关窗,刚走到窗边,手还未搭上窗棂,越云川便翻了进来。
杨芸萋吓了一跳,立刻上前关好窗户,生怕别人看见,她生气地瞪着他:“越云川,你上瘾了是吧!又翻窗,什么毛病?把自己弄的跟个采花贼似的。”
越云川听她说完并未生气,嘴角漾开了笑意说道:“我若是采花贼,就专采你这朵娇花。”
杨芸萋转身未理他,自顾自的直接撩开帷幔上了床,躺下后又恼恨自己,怎么关上了窗户,当时应该打开让他滚出去的。
越云川撩开帷幔,坐到她的床边,她抓紧手里的被子问到:“越云川你干什么?天都黑了,你,你,你还不赶紧走!”
越云川故意逗她:“为什么要走?就是天黑了我才来的。”他说完还故意扯了扯她的被角。
杨芸萋紧紧攥着被子有些紧张第说到:“我警告你,越云川,你,你别胡来啊!”虽然信任越云川,但是毕竟他也是个男人。
越云川怕吓到她,便轻笑一声没有接着逗她。
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想什么呢你?你以为我是禽兽吗?”
杨芸萋白了他一眼:“那你还不走?”
越云川背靠着床围问道:“你今天玩得开心吗?听说你做了很多沙包?”
杨芸萋有些纳闷,他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自己这里来就是为了问这些?是因为觉得无聊吗?还是因为他发现了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