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二人少年慕艾,情投意合。有一次柴郡主去金麟阁,看上了一枝精巧的簪子,正巧三公主也看上了,三公主仗着自己的皇家身份,对柴郡主言辞多有奚落。
三公主抬起下巴对身边跟着的一位贵女说道:“本宫就是看不惯柴嗣音这副清高样子,说不定杨镇业就只是看上了她这张狐媚子的脸,才会拒绝做本宫的驸马,一个孤女,装给谁看”。
今日冤家路窄,她就是要抢了柴嗣音看上的东西,料想她一介孤女,也不敢反抗。
金麟阁的侍卫见情况不妙,便去给杨镇业报信,杨镇业立刻放下手边的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到金麟阁。
进去后他先看向柴郡主,走到她身边关切地询问:“嗣音,有没有受伤?”
三公主见杨镇业进来看都不看她一眼,便生气地质问:“杨镇业,是她推了我,你怎么不先问问我有没有受伤?”
杨镇业心中冷笑一声,这才不得不看向三公主。他就想不明白了,这蠢货每次都这么无理取闹,针对嗣音,有意思吗?
他看向三公主,面无表情地说到:“嗣音温柔善良,慈悲心肠,与人说话从不高声,力气也小,不如公主彪悍之名远播,我不知道公主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才会让嗣音如此生气。”
旁边的人听了这话,都努力憋笑。
三公主被杨镇业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柴郡主的手都微微颤抖:“你……你竟如此偏袒她!不过是个孤女,哪有本公主尊贵!这簪子我今日要定了,凭她也敢和我抢?”
柴郡主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公主殿下,我本不知这簪子您也看上了,若您喜欢,拿去便是,只是希望公主以后莫要再这般咄咄逼人。”
柴郡主虽不愿多生事端,但也不愿被这般无端羞辱。
杨镇业上前一步,将柴郡主护在身后,冷冷道:“公主身为皇家之人,行事却如此没有分寸,传出去恐有损皇家颜面。今日这簪子,您若执意要抢,恐怕也难堵悠悠众口。”
听了杨镇业的话,三公主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她是真没想到杨镇业会毫不讲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护着柴嗣音,这两人还没成亲呢!他怎么可以这样?
三公主又一次被杨镇业气哭,她又惊又怒。
她从未想过杨镇业会这般毫不留情地反驳她。“好,好得很!杨镇业,你给我等着!”说罢,她一甩衣袖,带着随从怒气冲冲地离开金麟阁。
待三公主走后,杨镇业转身温柔地看着柴郡主,轻轻抚去她鬓边的发丝:“嗣音,让你受委屈了,以后若再遇到这般无理之人,不必忍让,有我在。”
柴郡主心中一暖,靠在杨镇业怀里:“我知道你会护着我,只是不想因为这些小事与她起争执,平白惹一身麻烦。”
杨镇业轻声笑道:“有我在,天大的麻烦也能解决。”
杨镇业回头对金麟阁明面上的东家说到,“以后眼睛擦亮点,对那些蠢货不用客气”。东家见杨镇业这般吩咐,哪还有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