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云川见大姐如此,说道:“大姐,不是我,念儿是我的亲人,我对她绝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更何况那一日我成亲,是绝对不会撇下萋萋,私自离开的。”
他与杨芸萋异口同声地说道:“应该是易容术。”
越云川心内欣喜,小娇妻此时仍能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只是目前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背后之人要假扮成他,目的是什么?
他吩咐平沙:“去川安酒楼查查,问问掌柜的到底怎么回事?务必查清楚了”。
平沙得令后迅速消失在黑夜中去了川安酒楼。
他们两个的话,让越云帆一下子白了脸,因为她想起,毗那夜迦曾经跟她说过,想要一个刚及笄的女子,修炼无上神功。
当时她听了,便有些不高兴,还为此与他闹别扭,可毗那夜迦长相俊美,愿意哄着她,又有金刚不倒的房中术,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
这么多年她与毗那夜迦一同修炼密宗,心中有诸多不舍,寡居的日子太难熬,所以才与他纠缠了这么多年。
他可以说是自己的情郎,可是越云帆很清楚,两人是见不得光的,若被人发现,无论是庄家,还是越家,都将会沦为笑柄。
越云川吩咐完之后,才对越云帆说:“大姐,我手下平落是解毒高手,让他给念儿看看,你也别太着急,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
他之所以没有说出小娇妻来,是怕万一治不好,大姐会迁怒于她。
越云帆吃惊地看向越云川问:“念儿中毒了?”
越云川点头说道:“让平落给她看看。”
越云帆同意后,便带着念儿过来,平落给她号脉,以及刚才听丫鬟描述便确定了。
他对越云川点头,越云川便明白是梅花毒无疑了。
他看向庄念儿问道:“念儿,昨天你为何去了川安酒楼?”
庄念儿看了杨芸萋一眼,心想“既然是舅舅问,那就别怪我说了”。
她想了想说道:“那日舅舅成亲,我不愿挤在人群中,便去了酒楼二层,舅舅当时不是回头了吗?”
“后来舅舅便来看我,还与我一同吃酒,舅舅说喜欢我,想让我做舅舅的女人,我真的好高兴。”
越云川铁青着脸,呵斥道:“闭嘴,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我是你的舅舅。”
庄念儿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那又如何?母亲可以喜欢自己的舅舅,难道我就不可以吗?我就是喜欢舅舅。”
平落心中震惊,这,这,这是我可以听的吗?这庄家小姐也太离谱了吧?
居然敢肖想主子,还当着王妃的面说出来,完啦完啦,听了这么多不该听的,我该不会被灭口吧!
杨芸萋坐在一旁,觉得三观都要震碎了,这庄念儿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她还说大姐也是这样,这母女两个是不是都有问题。
越云帆吼道:“念儿,你闭嘴,母亲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舅舅了?你在胡说些什么?云川是你亲舅舅,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越云川气的站起身,拉起杨芸萋便走,仍不忘回头对越云帆说道:“川安酒楼的人不是我,大姐,你照顾念儿吧!我们回去了。”
平沙很快将查到的消息告诉越云川,越云川看着手里的记录,闭眼,深呼吸了几次,才将心里的火压下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