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色铁青,他一手拍在桌子上,厉声说道:“竟敢谋害太子妃,谋害孤的孩子,真是胆大包天。”
杨芸萋冷笑一声:“怕是查出真相,太子殿下,又舍不得处罚了。”
这些话姐姐不便说出口,二弟不便插手,如今被她遇上了,她便要管上一管,想欺负杨家人,门儿都没有。
书琴见状,立刻跪下说道:“殿下,那梳子是陈良娣送给太子妃的,说是可以舒缓头部,太子妃最近一直在用。”
杨芸萋冷哼一声,接着问道:“那盆百合中,也加了令人窒息的佐料,不知又是哪位的手笔?”
赵子仪咬了咬牙,转头看向陈良娣,目光阴沉,怒到极致。
他冷笑着问道:“陈田雨,孤看你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枉孤信任你,太子妃有孕,便让你掌来管太子府,你就是这么报答孤的?”
陈良娣脸色煞白地跪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继而又愤恨地看向杨芸萋,说道:“殿下,臣妾是因为爱您,才会嫉妒太子妃,犯下大错,不敢求殿下原谅,只求殿下不要牵连旁人。”
“殿下,太子府的事,不该由一个外人来置喙”。
杨芸芳刚要起身说话,杨芸萋及时地制止了姐姐。
这时候姐姐不能多说,她在太子面前应该是柔弱的受害者,不能因此起了嫌隙。
杨芸萋眼神凌厉地,看向陈良娣说道:“若你把心思用到别处,我管不着。”
“可你害的是我的姐姐,她不只是太子妃,她也姓杨,是杨家人我就要护着。”
说完她又看向赵子仪,跪地磕头说道:“望太子殿下秉公处理,还姐姐一个公道。”
赵子仪闭眼呼吸,再睁开眼时一片清明,他知道杨芸萋咄咄逼人是为何?
外人以为陈田雨貌美受宠,掌太子府中馈。
其实是他担心芸芳身体吃不消,又担心她太过受宠,被人针对。
这才故意将陈田雨推出来,给芸芳挡箭。
杨芸萋自是不知道这些,他也不便给她解释,只是没想到陈田雨这蠢货,居然敢谋害芸芳,想来他就一阵后怕。
他将披风披到芸芳身上,对书琴吩咐:“扶太子妃进屋歇着。”
又轻声对太子妃说道:“别害怕,有我在,你先回屋休息,我忙完再去陪你。”
杨芸芳点头,听话地跟着书琴走了。
陈田雨看着太子对太子妃的上心,眼中嫉妒地冒火。
赵子仪屏退众人,走到陈田雨面前,讥诮地冷嗤了一声。
他抬起她的下巴说道:“知道孤为何会让你,掌管太子府中馈,独宠你吗?”
陈田雨呆呆地摇了摇头。
继而听到太子的声音,如淬了冰碴般响起:“因为孤想让你为芸芳,挡去暗箭,没想到,你竟然蠢到如此不中用,还敢谋害孤的太子妃,不自量力。”
陈田雨看着眼前陌生的太子,吓得忘了呼吸,杀人诛心。
赵子仪对冰河说道:“去查查她背后,还有什么人?”
这些世家贵女的“爱”掺杂太多,变得面目全非,让人恶心,更让人寒心,他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