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帝皇眼中其余的情感已经完全被仇恨和杀戮取代。
应龙逆鳞已经浮现在了他的身上,炙阳剑出现在他的右手,元凤之爪出现在帝皇的左手。
陈佳怡则是身披凤凰之羽,右手抄起了死寂之锤战锤,左手武装上了赤月爪。
我则是收起来了夜之恐惧动力甲上装载的一对血痕动力爪,掏出了灾厄之剑。
我率先行动起来,身影在战场上迅速消失。一旦有机会机会,我会给她致命一击。我的计划是从后面对她发动突袭,一旦机会到来,我就用灾厄之剑刺向她,给她来个对穿,干净利索地结束战斗。这不仅是对她的痛击,也是给自己一个痛快,一个了结。
我们三个迅速调整阵型,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将楚翘包围在中央。每一个位置都经过精心计算,确保我们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发动攻击,并且互相支援。我们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楚翘,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在我们包围圈的外侧,戍卫们与敌人的战斗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连绵不断的推动步枪开火的声音,推动子弹如同暴雨般密集。实弹火炮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巨大的炮弹在敌群中爆炸,掀起一片片尘土和火焰。战舰和陆基光刃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战场上的交响乐,每一次光刃的挥动都带走一片敌人的生命。
戍卫们手中的动力武器与异形的弯刀激烈碰撞,发出清脆而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火花四溅,每一次挥动都是生死的较量。戍卫们的武器破开敌人坚硬的鳞片,利刃入肉的响声让人不寒而栗。战场上不断有戍卫和异形倒下,他们的身体在尘土中留下一道道痕迹。
在这场混战中,戍卫们高呼着自己军团的战吼声,他们的声音充满了力量,仿佛在告诉敌人,他们永远不会退缩。他们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即使面对着强大的敌人,也毫不畏惧。
赎罪者们在战线的最外侧,承受着最大的伤亡。他们的身体被敌人的攻击击中,动力甲被击穿,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战甲,但他们伤口快速恢复,一边恢复一边战斗,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为战线的稳定付出代价。
禁军和风暴骑士推进到了赎罪者们阵型中央,分担着他们的压力,禁军军团长周晨阳使用手中战戟不断撕碎着敌人,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敌,他的后面,他的卫队战士们使用各种武器,撕碎敌人。
帝皇开口说:“来吧,决斗吧。”
帝皇手中指着她,楚翘并没有拔出武器,她直接扑向了炙阳剑的剑锋,长剑洞穿了她的←胸口。
我看到她的动作,以为她发动了攻击,而且将整个后背暴露给我,我也行动起来,灾厄洞穿了她的右胸口,剑锋从她的胸前露出。
佳怡则是看了看,放下了自己的战锤,因为我们两个制造的伤口,足够致命了。
“你为什么不反击,而是赴死?”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绝望了,我活了6500多万年了,一个人孤独的活了6000万年,我受够了一切了,死亡对于我是解脱,能杀死我们这种人的,只有同位格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