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虽然自小生长在城市之中,但实际上她是在乡村环境中长大的,因此她并没有城里小姑娘常见的那种娇气。而且,她还牢记着老一辈人常说的一句话:如果不幸被蛇咬了一口,一定要立刻将咬自己的那条蛇打死。
起初,沈月对这句话感到十分困惑,不明白其中的缘由。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经验的积累,她终于恍然大悟。原来,由于蛇的种类繁多,每种蛇的毒性也各不相同。如果在被蛇咬伤后,连咬人的蛇是什么品种都未能看清,那么即使是梵净山的药王亲自前来,恐怕也难以准确判断并对症下药,治愈伤势。
所以,只有确切知道是哪种蛇咬了自己,才能有针对性地寻找相应的草药来治疗,这样才能提高治愈的成功率。
就在这时,唐哲正背着沈月行走,突然听到她的惊叫声。他心中一紧,担忧之情涌上心头,急忙转身查看情况。然而,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不禁愣住了——只见沈月的裤子仍然停留在小腿处,而她的手中则提着那条蛇,不停地将其抡在地上。
她惊恐地看着唐哲转过身来,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有穿裤子!这一发现让她又惊又羞,满脸通红。她手忙脚乱地将手中的蛇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一边,然后急忙提起裤子,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刚才的尴尬。
“哲哥,你看到什么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害怕唐哲看到了不该看的,又希望他什么都没看到。
唐哲同样有些尴尬,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沈月那白花花的大腿上,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神秘花园。尽管只是一瞬间,但他已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有些不自然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那条蛇呢,你扔哪里去了?”
沈月的一只手紧紧地提着裤子,另一只手则指向一边,说道:“在那里,好像是条野鸡项子。”
唐哲不敢再看沈月,生怕自己的目光会让她更加难为情。他连忙走到那条蛇旁边,仔细观察起来。这条蛇足有半米多长,看起来确实像是一条野鸡项子。不过,此时的它已经被沈月摔得半死不活,身子虽然还在微微动弹,但也只能在原地挣扎,显然已经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他毫不犹豫地抓起枪托,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那蛇的头部,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那蛇的脑袋被砸得稀烂,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枪收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见蛇不打三分罪,这可是农村里常说的一句话。毕竟蛇这种冷血动物,谁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突然攻击人呢?所以,遇到蛇还是尽早除掉比较好。
当他把蛇打死之后,转过头来,却发现沈月已经迅速穿好了裤子。然而,她的脸却像发情的猴子屁股一样,红得发烫,一直延伸到了脖子根。
“被咬到哪里了?”唐哲见状,心中一紧,连忙关切地问道。
沈月低着头,似乎不敢与唐哲对视,她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唐哲见她迟迟没有回答,不禁有些着急,继续追问道:“到底有没有被咬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