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轰然出现,大地直接裂开一道口子并且四处蔓延。
那些巨大的裂缝中,喷出的居然不是岩浆,而是深蓝色的雪。
万载玄冰制成的冰川竟然像是在移动一般扩大,朝着她袭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不过就是一根快熄灭的蜡烛,一根带来不了任何温暖的蜡烛啊?
可是暴风雪根本不管她的疑惑,猛然将她毫不留情地吞噬……
好冷,真的好冷,为什么会这么冷?
现实——
“啊!”吴月猛然从床上惊醒,她拉开窗帘向窗外看过去,还是夜晚,只不过下雪了。
“现在,不应该是夏天吗?”吴月猛然一惊,抓起外套就向门外跑去。
门外,时钟上显示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可是被当做客厅的实验室依旧灯火通明(棋弈的实验室外有一层自动过滤细菌病毒的仪器,就像是一层薄膜,所以每次进入实验室都不需要除尘除菌,很方便。),棋弈正在摆弄着显微镜,感觉后面有脚步声就回过头来看见了吴月。
“嗯?怎么了孩子?这么晚了。”棋弈疑惑地问道。
“妈,外面怎么下雪了?”吴月略带慌张地问道。
“外面?哦,我每天晚上都会让这边下一些小雪,为了让这些动物们能更好保持睡眠。”棋弈解释道:“看起来我忘记告诉你了,没事的,回去睡觉吧。”
吴月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明天再说好,就在她点点头准备离开的时候,棋弈却突然叫住了她。
“孩子,九阶巅峰只差一步便可以成为神级得到永生,你最近可能会做一些关于权能的梦,不用担心,那是权能在给你指点。”棋弈说道:“我不希望你的永生是像我的一样,因为那样太残酷,太痛苦。”
吴月回过头来,想了想,问道:“关于权能的梦,那那些梦,是什么样子的?”
“嗯,按照梦的原理,正常没有人可以记得清自己做了什么梦,权能的梦也是如此,毕竟就算是权能在指导你,那也没有脱离梦的范畴。”棋弈说道:“所以很可惜,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记得清自己在权能的梦中做了什么梦,只能确定自己确实做了这个梦。”
“可是。”吴月说:“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我记得很清楚。”
“哦?”棋弈的脸上顿时就来了兴趣:“来吧,给我讲讲你做了什么梦。”
于是她们来到吴月的房间,吴月讲述了那奇怪的烛火和那冰川里发生的事情,她没有保留,因为对于棋弈,她是完全信任的。
“有意思,烛火,嗯,这代表什么呢?”棋弈说道:“为什么和你那七种权能没有关系呢?是了,有一种可能。”
吴月默默地思考着,却发现棋弈突然明白了什么,然后看向她。
只听见她说道:“孩子,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赋予你的七种权能不是你的权能。”
“你的意思是?”
“这是你自己的权能给你的梦,它在暗示你什么。”棋弈站起来说道:“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对权能理解很深的人,让她给你解解梦,毕竟我对权能没什么研究。”
“嗯,好吧。”
棋弈和她说了声“晚安”后就回到了实验室,调整了一下显微镜后满意地笑了笑。
“原来以太就是被极度稀释的水吗?呵呵。”棋弈笑了笑,拿出了那块切片,切片上只有一些水。
(梦里的图片在有话说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