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又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这才有力气爬起来,一支箭一支箭从狼身上拔出来,最后走到沈确和刘建设他们面前。
秦风冷眼看了看他们:“哥几个,解释一下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队长不是多次说,不让山上,不让上山吗?”
沈确刘建设几个心亏的很,低着头,他们谁也不敢看秦风眼睛。
胖子追问道:“是不是你们觉得风哥和我能上山,你们自己也行了啊?是不是觉得自己也能打猎?”
这些人差点害秦风丢了命,胖子在气头上,边吼边骂。
而沈确刘建设几个却仍陷在刚刚的恐慌中没回过神。
一是来自狼群恐惧,二是他们怎么也没想明白,秦风怎么会那么厉害。
无论是枪法还是箭法,杀狼的动作也是那么熟练。
尤其是与狼一起搏杀的眼神,绝对是那种上过战场厮杀的战士才应该有的。
按理,秦风跟他们一样大,甚至还比他们小上几岁,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刘建设率先服了气:“秦风,我刘建设这条命是你给的,以后你就是我哥,以后我就叫你风哥。”
他身后两个人也跟着刘建设一起说谢谢。
胖子不高兴了:“风哥也是你们能叫的!我跟你们说,再被我胖爷发现你们偷偷进山,胖爷我就把你们绑起来丢深山喂狼!”
沈确吓得脸色还没恢复过来,他一直没表态。
他愧疚的看着秦风:“秦风,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秦风扭了扭后背,知道不是什么重伤,“小伤,没事。”
“我……”沈确表情迟疑了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来之前带了紫药水。”
说着,沈确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医疗包,从里面取出一小瓶紫色溶剂。
这玩意还真是紫药水。
秦风看了他医疗包一眼,医疗包里除了有紫药水,还有奎宁片、云南白药和阿司匹林,甚至还有绷带。
他们这是山区,平时看病都是靠本地赤脚大夫,只有去镇上才能买到简单药品。
而他这些药,光是云南白药和阿司匹林就是难得一见了,没有关系根本买不到。
沈确局促的笑了下:“都是家里人给我邮过来的,我进山不知道带啥,就把它们带上了。”
“对了,秦风,你被狼抓伤了,云南白药里有一粒‘保险子’,是止血神药,你把他吃了吧。”
秦风想起来了,沈确家人都是从医的,高考恢复后,沈确通过高考考上了军医大学,最后还成了资深教授。
想到这,秦风这才对沈确态度好点。
秦风从沈确手里接过药,不过自己没有吃,而是躬身弯腰,将药喂了虎子。
“保险子”是出了名的救命药,花钱都买不到。
刘建设不高兴了:“秦风,你要是瞧不起我们就直接说,这么珍贵的药,你也不能说喂狗就喂狗啊?”
胖子立即反驳道:“喂狗怎么了?我们家虎子也救了你们小命!我风哥愿意喂狗就喂狗!有本事你们自己跟狼打一场啊!”
刘建设还想说几句,沈确立即拦道:“刘建设你别说了,在万物面前,狗和人的生命是平等的,虎子也受了伤,虎子吃了这药也管用。”
秦风见沈确倒是说了句人话,这才从沈确医疗包里取了几粒阿司匹林塞进口里。
阿司匹林能够缓解发热和轻微疼痛,对他后背上的抓伤,多少也能起到点作用。
沈确帮秦风上了些紫药水,然后想到一件事,愧疚道:“秦风,林子里套子是你们下的吧,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被我们吃了,回头我把钱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