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说着靠近,狐狸属于犬科,见人靠近,开始呲出獠牙威胁,
但它显然威胁错了对象,赵阳上前一手逗弄,另一只手快速的掐住它的脖子处,赵军见他得手,便将夹子机关给打开,
这家伙的一只后爪被夹得明显断了。
骚气很重,不过比之獾子还是让人能接受些,“原本我想放了你,但你断了条腿,放了你也活不了,只得委屈你牺牲小命一条,给我拿去换点米粮裹腹了。”
赵军哈哈大笑,“你和它说它又听不懂,阿阳,这小家伙肯定值钱。”
说小,其实在狐狸中,这只的个头还真不小,有个七八斤的分量,可惜现在是春夏之交,自己这边还是南方,狐毛较短,且有些糙,
这要是在北方,就这一身皮,赵阳都有信心换辆自行车。
“大丰收,阿阳,咱昨晚大半夜可没白忙。”
“确实不错,回家吧。”
两人到家,天已经入黑,马椿花不仅做好了饭,还将那两只死的竹鼠给处理好了,见她不扒皮,而是拔的毛,赵阳就欲哭无泪,
指着两张皮卖点钱呢,这下好了。
“你俩咋收获这么些竹鼠。”见两人回来,马椿花稍悬着的心放下,又高兴的问起来。
“娘,其他的没死吧?”赵军急切的问道。
“都在那个罩子里,不会死的,这要是夏天可不行,我以前老家也有这玩意,性子特别急,夏天能把自己急死。”
这倒不是假的,这也是竹鼠的洞穴通常很深的原因,因为洞越深夏天越凉爽。
“又有什么好东西?”
“哟,又抓了獾子,你们今天这一趟可不得了。”
小白捂着鼻子走过来,獾子的味太重了,隔着老远就能闻到,而且这几天她有些害喜,常犯恶心。
“哇,这是什么,好漂亮。”小白一眼看到银狐,眼睛就移不开了,
特别是那只小东西,估计自知逃脱无望,这会大眼睛里泪花闪闪,一脸的委屈样,更是怜人。
“变异的赤狐,别看它可怜,这都是它刻意演的。”
赵阳解释一句,便走到院子拐角处洗澡,“三哥,你先回去洗澡,带只野鸡顺道送给林叔,跟他请个假,晚上咱俩一起去市里。”
“行,那我等下过来。”
马椿花紧跟着叮嘱一句,“煮了你的饭,洗好过来吃。”
赵阳穿着个裤衩子,先舀了两瓢水当头浇下,一边洗一边嘴也不闲着,“娘,那两只竹鼠放一夜会不会坏啊?”
“晚上我先过一下水,应该问题不大。”
“剁一只,给大哥和二哥家各送一半,顺便跟两人说,明晚到家里吃饭。”
“你有事?”
“嗯,有点事和他们商量,三哥到时也在。”
马椿花应得很干脆,早先的事,她就怕小儿子心里有节,现在见四兄弟能和好如初,她心里别提多畅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