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斯年在识海里牙咬的“咔咔”直响,不自觉用上了当年当魔尊时的压迫感:【你敢?】
但显然压迫感对玉儿姐没用,她不怕死,不但不怕死还喜欢作死。
玉儿姐哼哼两声道:【我敢,我怎么不敢?】
【话说,义父,你是不是反应有些太激烈了?知道的是我是你义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绿了,你比那河豚的气儿都足了都。】
度斯年恼羞成怒:【你!你说的什么!我...】
卿矜玉不想听,并屏蔽了识海内试图解释的度斯年。
真好,世界又安静了。
智斗义父,战绩胜率+1.
但也幸亏度斯年的提醒,是时候干点正事了。
她问还在埋头当鸵鸟的喻缘:“喻缘啊,你们寺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发生,或者有什么行踪鬼祟的人?”
喻缘抬起头,纠正她:“不要叫喻缘,我在你面前是谢宴。”
卿矜玉哄道:“好,是我错了,阿宴见过可疑的人吗?”
第一次有人叫他的俗家乳名,喻缘的心跳不可遏制的快了几拍,他不想让卿矜玉失望,仔细思考了一番才道:“有的,最近,好像是有一点反常....”
卿矜玉一听有情况,赶忙追问道:“什么反常?”
喻缘此时却不说话,只是抿着唇看着卿矜玉,目光扫过面前人的朱唇又极快的敛下眼睫。
这下咱们海后还有什么不懂的?好嘛,真给她开出隐藏款佛子了,还是个清纯钓系。
卿矜玉笑着倾身又往他脸上亲了一下。
喻缘的眼睫颤动几下,才凑到卿矜玉耳边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
.......
另一边,南角门流民集中地
凌星辞追着一个穿着斗篷的人一直跑到郊外才停下,这个人是在她向流民打听消息的时候撞见的,当时或许是这人慌不择路撞到了她,行色匆匆的人没注意到他怀里的东西掉了出来。
凌星辞当即捡起来想还给他,但没想到,竟然是这块黑石头!
她当即发难,一把掀掉想抢过黑石头逃离现场的人身上的斗篷。
和尚!竟然是一个和尚!
那人趁她愣神的片刻一把将她推到在地,夺路狂奔,一看就绝对有问题!
她一路追到这里便不敢在追了,这里已经是城郊,再往前便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