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来帮忙的,就算任小月不说,他也要喊月姐早点回去休息,再次拿出手机看了时间已是10点40左右,快11点,马上到半夜,“月姐,慢走。”
任小月点点头,打开车门坐上去,启动离开,小孟也没有多少查看的,就收队离开,案发现场还是留了2名警察在车内看守,本来就是冬天,好在山城这边的冬天不是很冷。
回去后,把车子停在外面,进入小区在外面的地下停车场,第一次坐上轨车,地下轨车每过10米就有大灯以及音乐,这个时间在外面人不是很多,要么下班回来的,要么坐地轨去其它栋楼。
任小月有点不明白为何在小区里修条能通车的路,坐观光车和地轨,地轨的投入可比地表上修路划得算,不过想想这么大的一个小区,不可能每条路修以每一栋门口,不现实,就连地轨都没有到每一栋楼门口。
下车后,还要走10多分钟才到负一楼,这时任小月没有再走,看着前方穿保发服装的男人,见他是慢慢抬起头:“你好,任女士。”
“杀手?”
“是的,我叫巴澜轩。”巴澜轩介绍完后,又一道声音响起,“任女士,你可以喊我,保罗恩·佐恩。”一位白皮肤的从另一个角落出现,一身西装,看上去很绅士,见任小月看见他,拿起头上帽子取下,做了一个弯腰动作。
巴澜轩见自己的同伴出来了:“任女士,本来组织安排我一个人前来完成任务,但后头发现任女士的身手惊人,就决定多派一个人前来,让任女士安息。”
“你们是一个杀手组织,叫什么名呢,只派你们俩人来,真有这么大的把握?”任小月笑了笑。
“要是加上我呢?”一个女人从远处慢慢出现,深灰高领针织衫如同第二层皮肤般严密包裹着修长脖颈,右肋下方隐约透出收腰设计的立体剪裁。褪色牛仔裤膝弯处分布着浅白裂痕,行动时会随着肌理起伏泛出珍珠光泽的暗纹。
软胶底运动鞋侧缘沾着星点油污,经年累月渗入仿麂皮纤维的缝隙中形成褐色地图,她行走时总是将骨节分明的手掌笼在连帽卫衣的斜插袋里,尼龙材质在暴雨天会泛出青灰水痕。
刘海长度堪堪触及下眼睑,乌黑发丝在监控镜头下泛着蓝调冷光。风掠过地下停车场通道时,能看见她右侧耳垂下方三毫米处有半枚消褪的朱砂痣。
任小月见她慢慢走过来,卡其色风衣腰带永远系成实战训练营的标准水手结,右肩衬里能触摸到两毫米厚的防弹凝胶夹层。
狭长丹凤眼总是保持着二十度下视角度,琥珀色虹膜在暗处会收缩成针尖。左眼外眦缀着道结痂的浅疤,像是被碎玻璃划破的月牙。指节有长期浸染硝烟留下的微黄,小指末端关节略微外凸——那是常年勾动扳机留下的畸形。
深深呼口气,三个人,三个方向,白人取下领带,扔在地上,右手突然向任小月出拳,在后方的巴澜轩拿出短刀,刺向任小月,唯一的是那个女人没有动,也许在跟这俩个杀手战斗的时候,就会杀进来。
没有多想,躲开身后的短刀,一只玉手拦住攻向自己的拳头,接着就是一脚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