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等着后续,没想到却是以二人禁足收尾。这不禁让人觉得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还是皇后让人传了话出来,不必众人去华妃和甄贵人宫里看望,另外下了命令,让众人管教好宫人,不要生出口舌之争来打口水官司。
琥珀又陪着陵容回了启祥宫里,宝娟见二人回来有些不解,琥珀就对她解释说:“皇后娘娘传了话出来,许是怕生出是非来。”
宝娟也明白这里面的轻重,一个是皇上旧爱,一个是皇上新欢,这就好比是大浪行舟,一个不小心就要倾翻。
陵容坐下想了想说:“真是难为了皇上。”
琥珀点点头就说:“华妃娘娘小产,甄贵人只是禁足,皇上想来也正头疼着,这没了个孩子,难道另一个还要保不住?”
陵容心里想着,就算没有今儿这事,华妃腹中的孩子也保不住。
宝娟这时低声说了句:“奴婢听说华妃娘娘非要甄贵人行礼,这才导致这祸事。”
琥珀也附和说:“甄贵人这一胎将要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她肯定也是腿脚浮肿,又行礼下蹲,这才站不稳。”
“奴婢跟着娘娘也读了不少佛经,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但凡华妃娘娘能有一二体谅甄贵人有孕,也不会出了这样的事。”
陵容喝了牛乳茶放下杯子:“管束好宫人,不许众人议论。不要犯了皇上的忌讳。”
敬嫔宫里,如意安顿好甄贵人回来,敬嫔正在沉思,听见动静敬嫔问:“太医走了?”
如意赶紧说:“走了,崔槿汐正在熬药,太医说甄贵人虽然受了惊吓,但幸好没出什么大事,喝几副安胎药就成。”
说着敬嫔点点头放心下来。
如意还是忍不住说:“娘娘您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把她安顿在咱们宫里。”
“真是晦气,奴婢现在都不敢去余氏生前的屋里去,只觉得冷飕飕的。”
“当初您因为余氏的事儿没少受牵累,如今她又来了,一个不好,您又得……”
不等她说完,敬嫔打断她:“再抱怨也没用,莫非本宫还能把她退回去不成?”
“她也快到产期了,仔细盯着,若是有了差错,就怕皇上震怒。”
原本以为今儿就这样要过去,没想到皇后打发人来请陵容过去,打发走江福海,陵容有些好奇,怎么好端端皇后找自己有什么事?
琥珀陪着上了辇去了景仁宫,进去的时候皇后又在写字,陵容这就有了猜测,每次皇后心不静有坏主意的时候就会写字!
这次又是要坑谁?
请了安坐下,剪秋给上了茶,皇后这才笑着说:“前几日皇上和本宫说了一事,只不过本宫一时没个主意这就耽搁下来。”
说着看向陵容,陵容就明白这是要自己表态呢,因此笑着说:“臣妾虽然愚钝,可也能竭尽心力为娘娘分忧。”
“是瓜尔佳鄂敏,他有了功劳,皇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准了他嫡女入宫。”
“本宫这才找你商量一二,一来是这位份,二来是安顿她住处。”
陵容听了有些惊讶,瓜六要来了?
只不过她不知道皇后的想法,这就先试探着问:“不知娘娘有什么安排?”
“瓜尔佳文鸳出身瓜尔佳旁系,勉强也算是大族出身,她阿玛又有了功劳,这就不好轻忽。”
陵容点点头:“到底是功臣之女,若是位份低了,怕也要引得瓜尔佳族里传出什么话来。”